钱免祸,那是做梦!我儿乃是国公嫡孙丶千金之躯,岂用钱帛可伤!我还是着令家奴打断他儿腿脚,看看日后还有谁敢谋害我儿!」
郑氏闻言后又气呼呼说道,语气中则还带着几分炫耀。在夫家人面前,她以世族娇女的身份而自傲,在娘家人面前,她则是一副势门大妇的做派,总之在两者间都享尽了优越感。
「我是这麽想的,阿姊应当知我,我向来性格直爽,有什麽边说什麽。尤其你我姊弟之间,更加不必遮掩。」
那郑家兄弟先是稍作铺垫,旋即便又说道:「阿姊不觉得此事突兀,那王家日前还对七郎喊打喊杀,怎麽突然又如此谦卑,甚至奉钱万贯以充汤药?
想来他家是受不了物议沸腾,不敢担当失信名族的罪名,所以才登门前来谢罪。至于那一万贯钱,什麽汤药须得如此巨额花销?用了多少,难道阿姊不清楚?」
「你想说什麽?」
郑氏哪怕再迟钝,也听出她兄弟这是话里有话,当即便又沉声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一万贯钱必不是给七郎的汤药费,是补给我家的陪门财啊!七郎受伤,我也心痛,但钱帛事还是不应混淆。阿姊便留五百贯以补七郎汤药,剩下的还是交还给我……」
这郑家兄弟话还未讲完,迎面一物袭来,是愤怒至极的郑氏将手中瓷杯劈手砸下,同时怒不可遏的大骂道:「滚丶给我滚!何物老贼,生此丑类!我儿义助舅家,险些丧命,狗贼不加恤问,竟来索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