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受到了葛福顺的接见,因为心忧自己儿子的安危,他也没有多作寒暄,登堂作拜而后便连忙说道:「耿公可知当下北门有一妖事发生?竟有大胆贼子买凶……」
「当真大胆!谁敢巨利诱我北门儿郎自相残杀?」
葛福顺在听完王思献的讲述后,当即便瞪眼怒喝道。北门因其工作性质的缘故,在内部尤为推崇忠义二节,如今竟然有人蛊惑北门军士自相残杀,无论是出于什麽样的原因,无疑都是大犯忌讳。
「流言源头,实在难以寻查。但料想应是内廷阉奴作祟,至于指使者,下官猜测应是张燕公家……」
王思献讲起自己的猜测,而葛福顺听完后也皱眉沉吟起来。
「下官与郑氏结亲,其家不过名门疏族而已,陪门财要价却是狠恶。但既与有约,本也没想违约失信,只是丶只是原本霍公所许飞钱分利自去年到如今一拖再拖。下官家财之前大半已经输于郑氏,无此进项又哪得闲钱补之!」
讲到这里,王思献也是一脸的无奈:「但是这郑家却全然无顾姻亲之情丶不理下官疾困,只是一味的贪婪催讨索取,更引张燕公家人为其壮势相欺。家中儿郎素尚义气,自知耿公为张氏得罪不浅,因于义愤而加报复,或许因此为张氏衔恨,今更作如此歹计相逼……」
不同的立场自有不同的角度和说辞,在这王思献的口中俨然是张家和郑家沆瀣一气丶联合起来针对他家进行恐吓勒索。
「张家小儿,打便打了,燕公若是怀忿,可自寻我来问。但若以此搅闹北门人心不安,难道他以为他如今还是权势无双的南省令公!」
葛福顺闻言后便冷哼一声,又望着王思献说道:「燕公若要责问刁难你,你不需回应,让他寻我即可。」
「耿公肯加庇护,下官深怀感激。可是丶可是现今燕公并未发声,唯几则买凶的流言喧闹,眼下北门已经是无人不晓!」
王思献听到这话后,又是一脸苦色道:「下官幸从耿公麾下,至今名禄双全,已经别无所求。门下唯此一息,只盼他能成家立业,袭爵继嗣丶传承家业,今若遭歹人袭击……」
「我与你同归北门,告令诸营儿郎,谁敢贪财负义丶加害袍泽,我必不饶之,纵得赏钱,也无命消受!」
葛福顺想了想之后又说道,这王思献也是他打理万骑营务一个得力助手,而且此番也是帮他打了张说一家的脸,让他心情好转一些,自然也要加以关照帮扶。
「耿公肯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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