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垂首答道。
「这贼门……既然不来,那以后也不必来,以后他家再有来人,给我乱棍打出!从今以后,家中也不许再与他家来往!」
张说听到这话后,更是愤怒不已,当即便怒声吩咐道。
「可丶可是东厢大娘子那里……」
张固听到这话,不免面露难色。因为郑氏这一层关系,两家人不作来往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她又怎样?她若是贤妻良母,能让儿郎沾染这等丑事?如今遭此祸害,也是一个教训,趁早断了来往,不要再与这种奸恶亲戚纠缠不清!她有异议,让她来问我,看我敢不敢打断她满门兄弟子侄的手足!」
张说听到这话后,更是拍案怒喝道,对郑家这一门姻亲已经是恼恨到了极点。
众人见状后,越发的噤若寒蝉,待见张说没有其他的吩咐,于是便都纷纷起身告退。
「这些闲事,你也不要操心。汴州那里,情况如何?」
张说又闷坐一会儿,收拾了一下心情,才又望着张岱询问道。
张岱当即便将发生在汴州的事情讲述一番,而听到裴伷先在汴州调查的那麽彻底,张说心情又好转了一些,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并叹息道:「裴伷先愈老愈壮,将事付他是选对了人。若以旁人入州,难免会顾忌源乾曜情面,恐怕不会严查深究。」
朝廷中的人事也并不是党派之间壁垒森严,各种人事纠缠往往都是你中有我丶我中有你。
源乾曜虽然为人低调丶遇事不争,但毕竟也担任了多年的宰相,如今仍然在位,朝中官员或多或少受其提拔照拂,总是有几分情分。若派遣的官员不够强硬,汴州这里难免就会大事化小。
「也亏得张嘉贞没能顺利归朝,使得事情又有转机,否则日前即便得你报信,怕也不会运作的这麽顺利。」
讲到这里,张说又忍不住叹息一声:「圣意高远,难能窥度啊!」
年初一场人事倾轧热闹得很,崔隐甫等人虽然被逐出朝堂,但形势对张说一系人员而言却是急转直下。
这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前宰相张嘉贞被任命为御史大夫,这无疑等于换了一把更锋利的刀抵在张说脖子上。
崔隐甫虽然作风强势,但跟张嘉贞相比却还差了一个级别。张嘉贞那是能把姜皎打板子打死丶在中书省跟张说干仗的选手,当宰相的时候就吓得满朝臣员敢怒不敢言,此番归朝执掌宪台,怕是又得掀起一股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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