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王昌也不是指的具体某个人,而是从魏晋年间便延传下来的一个文学形象,大意就是住在洛阳城东丶人见人爱的一个美男子。
所谓「洛阳东舍王生」,就是这麽个熊玩意儿,说的再通俗一点,那就是隔壁老王张说。
好吧,按照这宋三娘的说法,这诗是作于永昌旧年,那时候他爷爷制科第一丶天下闻名,给自己搞这麽一个中二花名混迹欢场,倒也情有可原。
只是宋三娘那含羞带怯的表情,让张岱自感有点抓瞎,怎的我还得叫你一声小奶奶吗?
他的心情自是极度复杂,旋即转眸狠狠瞪了李嶷一眼,这狗东西拉自己来逛窑子,结果却逛出一股近乎**的羞耻感,这特麽算怎麽回事!
宋三娘也瞧出张岱情绪有点不对,连忙又入前垂首道:「奴是娼家子,生来贱格,幸得贵人浅为垂顾,珍之重之,以慰平生。六郎若以冒犯,自此收起,再不示人,惟乞能允身后长随。」
虽然说欢场无情,但当张岱听到宋三娘请求他允许将这诗作留下来并准备死后随葬,也是不免微微动容。
「宋三娘言重了,好美之心人皆有之。思之慕之,情难自已。当时故事历历于怀,是当时之人的一份情缘心事。难忘于心,难说于人。」
就连他爷爷都不派人来把诗讨回去,张岱自然也不会那麽古板多事,于是便又笑语道:「王侯与白丁,难免成枯骨,斗转星移,分得开昏晓,割不断情缘。我既入此,自不是迂腐的礼教奴隶。当时之人有当时的情义,今世之人有今世的时趣。」
宋三娘本也暗自忐忑,而在听到张岱此言后顿时便也松一口气,并又叹息道:「六郎雅趣豁达,出口即是警言,当真令人心悦,着实青出于蓝……」
这本来也只是一句寻常称赞,可当张岱看过他爷爷写给这位宋香卿的情诗后,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他转身走开这里,同时又指着李嶷对宋三娘笑道:「今日入此共贺同年过关,一应酒食花销来日再遣家人会帐。唯李十七此徒甚恶,凡其所费,须其自理!」
「张六你丶张必先,张贤兄,六郎啊,我错了,我真错了!日前游囊已尽,兄不助我,身恐难赎啊!」
李嶷听到这话,忙不迭颠颠儿跑上去,拉着张岱的衣袖一脸讨好的笑容。
几人再回到花楼,众人都已经坐定下来,而舞台上也已经开始歌舞献艺。
宋三娘亲将张岱送入席中,抬手招来两名体态婀娜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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