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等自知,但拜谢之礼不应因此而废。便请入告师母,若当真不便相见,某等前堂作拜,并请赐信物以证礼成,某等再入省告于座主!」
张岱闻言后便又说道,两名家奴听到这话后才分出一人匆匆入禀,不多久后便匆匆返回,将众人请入前堂来,并把一条衣带摆在上座而后对众人说道:「主母告公子等可以于此成礼,此主公衣带礼成后可携去。」
张岱等人听到这话后,眉头也都微微一皱,虽然说张岱是提出了这样一个方案,可严挺之的夫人竟然当真这麽做,甚至不让他们入府往中堂去,这无疑就是显得不近人情了。
须知严挺之眼下还在受监中,他们这些人仍然认其为座师并且登门来拜谢,也是承担一定政治风险的。
严挺之的夫人却拿这种俗礼来约束,要麽是自视甚高丶看不上他们这些新科进士,要麽是脑子糊涂,根本就拎不清当中的蕴意。
但既然对方这麽做了,那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于是张岱便带领身后众进士们向堂上摆着严挺之衣带的座席作拜致谢。
等到他们起身丶张岱入前去拿严挺之衣带的时候,一名仆人又小步入前叉手道:「张公子,主母请公子入堂叙话。」
「不必了,翌日座主归后,某等再来拜见!」
张岱听到这话后略一错愕,旋即便摇摇头,拿着衣带与众人一起出门上马往皇城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