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位置与地皮,至于那些屋舍建筑,几千贯就足以翻新如初,而张岱存在别业中的钱帛物料价值也远远达不到上万贯。
河南府做出这样的判决,基本上是将他派人送去的损失清单给直接认定下来,也并没有再另加核实。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王毛仲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在河南府官僚们的心目中,则还是更加不想招惹张岱这个几次搞得他们焦头烂额的家伙,索性便他说什麽便认定什麽。
毕竟王毛仲有官爵在身,河南府就算做出了这样的判决,也不能直接带兵登门到他家里去强制执行,最终王毛仲肯不肯认帐丶张岱收不收到这一笔赔款,还得他们自己接洽处理。
王毛仲听张岱说起这个问题,忙不迭连连摇头道:「仆丶仆委实不知此事,几日前虽然归家一次,但却只是受训,别无丶别无……我丶我另有些钱帛寄于旧友处,六郎若肯宽恕,我一定尽力讨还,来奉六郎!」
「我也并不是要凭此钱帛事勒索刁难你,事何以至此,你又为何沦落至斯,你自己应当清楚。若只是衔恨怨我,说明你仍是审事未清丶当真死不足惜。」
张岱瞧这家伙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又冷笑说道:「你父虽然官爵仍显,但也已经与你无关,来日何以谋身,需你自己斟酌把握。国公之子沦落至斯,可笑可笑!若你仍然不知悔改,再有行差踏错而结怨于人,你料你耶会不会给你周全关照?」
王守贞听到这话后,顿时鼻头一酸丶悲声大作,一边哭着一边哀声道:「仆自受罚以来,早已经懊悔难当,若是事仍未发时,断不会再结怨六郎……」
他这番话倒也未必是假的,毕竟正是因为与张岱结怨,使他人生从天堂上跌落到了如此悲惨的境地中。哪怕再经历一次,就算弄死了张岱,他又能有什麽惊人的收获回报?
但无论其言真假,对张岱来说也都没有太大的意义。只看皇帝上一次处事态度,想要彻底的扳倒王毛仲也是任重道远,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不介意离间一下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带他去洗沐一番丶敷治一下,霍公不恤其子,我家总还要体面。」
张岱一边转身走出房间一边吩咐道,同时又对王守贞说道:「明日放你回家,将河南府判书事告你耶一声,早日解决,各自清静。霍公国之大臣,若是拖欠我这卑微小民寒暑衣食之资,来日吵闹起来,丢脸的总不会是我。」
「一定一定,多谢六郎体恤!」
王守贞免了一顿毒打,还稍得几分善待,心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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