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一定丶一定又是那王毛仲!他上次害我阿兄不成,这次又用恶招!大家随我来,去教训他的儿子,给我阿兄报仇!」
张岯因为上次事改善了和兄长的关系,正是满怀的兄弟义气,听到兄长又遭刁难,顿时便瞪眼怒声道。
其他张氏子弟闻言后也都义愤填膺,提着棍杖便往马厩那里冲去。
「你们丶你们要做什麽?」
王守贞正幸灾乐祸的蹲在跨院门后倾听前堂动静,不想却见到这些张氏子弟气势汹汹向他而来。
「狗贼,是不是你耶又用奸计害我阿兄!」
张岯指着神情惊慌的王守贞怒吼道。
王守贞见状后自是吓得不得了,连连摆手道:「你们丶七郎搞错了,我耶权在北门,管不到南衙事!」
「总是脱不了干系,给我上!」
一群张氏子弟却管不了那些,提起棍棒拳脚便往王守贞身上招呼过去。
皇城中倒是没有因为丁青的一番奔走而发生什麽误会,毕竟上午时分宰相们在朝堂就做出了复试杂文的决定,并且将此进奏于圣人,集贤书院中的张说也得知此事。
「儿郎功名之途当真坎坷!」
得知这一情况后,张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本以为已经可以顺利结束的省试,结果却因为坊间奸商们的操作而又生波折。
他近日虽然党羽又遭打压,但基本的耳目消息还是有所保留的,很快便探知到这一次复试监考的除了崔沔这个吏部侍郎之外,还有御史中丞宋遥丶中书舍人姚弈,以及门下省给事中吴巩。
「我孙今恐为群竖所挟啊!」
得知这一名单后,张说心情变得越发不能淡定。
同在集贤书院当直的徐坚见张说神情忧怅丶坐立不安,便开口安慰道:「张岱才识俱佳,人所共见。崔散骑等与燕公虽或意趣有差,但总归还是大体公正。况今台省共事督查,又岂会为一子之取舍而自废其正直之名?」
「徐元固兰台雅士,小觑了权徒城府之深丶心机之恶。我孙纵有才情可称,不过麻衣士子,也只是由人臧否而已。况且应试之文本就规矩深重丶窠臼繁多,几有时文能称玉律?何等贤才人莫敢弃?」
张说听到这话后便长叹一声,人一旦有了立场,又哪有什麽公正可言?无非声势雄壮,让人不敢纠察细节罢了。
就连他这样一个宰相都能说换就换,那些考官不取他的孙子及第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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