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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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她不是顶喜欢自己的？

萧弈雪撇撇嘴，不管她。

“当初死的应该是你！是你！”邪灵甚至想冲破禁制来掐住他的脖子：“如果死的是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都怨你！”

萧弈雪不指望她能说出什么可以让自己听得懂的话。

临月落在他身边，神色复杂地看着仅有一墙之隔的“疯子”。

“和另一个顾灵不同，这个顾灵更喜欢你的伴侣。”临月给萧弈雪解释。

这回轮到萧弈雪嘴角抽抽。

什么都能忍，就这个不行。

“姑且叫前世吧……”临月继续开口道：“前世，她的两个人格，一个不想你死，一个不想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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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弈雪沉默不语。

“嗯，是的，最后是你活下来了。”

临月明明是对身边的萧弈雪说，可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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