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浪生将香炉往床榻旁靠了靠,同时挥舞着右手扇出些风来好让安神香沾满整个床榻,这般无言才能睡个安稳觉。
无言瞧着游浪生弯腰右手不断挥舞的动作,忍俊不禁,道:“阿生,你在作甚?”
游浪生抬起头来看着无言,“我在扇风啊,好让这安神香快些飘过去,你也好安生的睡个好觉。”
无言听后立马坐直了身子,道:“不用那般费力,这安神香不出一刻便能飘满整个屋子,你今日可喝了不少酒,小心明日起不来。”
一听此话游浪生边掐腰边直起身子来,道:“臭和尚,你别小瞧人,我这就回去睡觉,看看咱俩明早谁起的更早!”
说罢,游浪生转身疾走,走时还不忘将门掩上。
这般如孩童般的脾气也惹得无言狂笑不止,对付游浪生就只能用激将法,似是闯荡江湖惯了,不管过了多久都改不掉一些习性。而他的脾气秉性却与游浪生恰恰相反,似是因他长年待在嵩山跟随在萧昭年的身边,潜移默化间也决定了他的性子,但与叱咤江湖的翩翩少年郎相比少了许多野性。
丑时,他依旧无法入眠,瞧着头顶上光滑的印着“娑觅山庄”字样的房梁,久久挪不开眼,一道透白的冒着许许尘气的月光顺着窗户打在那只香炉上,他偏过头去顺着月光看去,凉风徐来直吹得香火蜿蜒着飘荡。窗外微弱的虫鸣声伴随着几声脆亮的鸟叫声一同入了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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