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空口无凭啊……”
卢松朝着身边的寒骨卫抱了抱拳,借了佩剑,随后拉开衣袖,猛然划破了自己的手臂。
杨烨顿时大惊,连忙掏出帕子就要去止血,颤声道,“松柏兄,你做什么!”
众人只见卢松从手臂中取出了一个手指般长,密封的铁管,随后不顾自己满手臂的血,颤抖着双手将铁管举过了头顶。
素秋没有迟疑,立刻将东西取过来擦拭干净后交给了顾悦。
“郡主,这里面装的是当初陈庄与何营山密谋的信笺。”
卢松脸色煞白,沉声道,“杨怀义入狱后,他们认为尘埃落定,有一次何营恩恰好不在京城,草民擅模仿旁人的笔迹,所以特地以他的口吻跟陈庄飞鸽传书。”
“草民被陈庄留在府里的时候,曾有意接近喂养那些飞鸽,所以它们对草民并不陌生。”
何营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庄。
在看到对方同样脸色难看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他从没有给陈庄通过信笺!
但是,很显然陈庄是当真以为那封书信是出自他手,甚至还回了信!
“陈庄回了信,里面提到了他们所做的恶行。”
卢松咳嗽了一声,以头触地,沉声道,“草民曾暗中去见过那些被骗银两的百姓,他们很多都误以为这笔买卖是官府认可的,所以才信任的将自己的银两交了出去,但他们每一家都只是得了些口粮赏赐。”
“草民担心这些东西放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发现,所以就特地缝在了手臂之中以保万全。”
“郡主,百姓就该知道真相,求您替他们做主!”
“若世家随便就能做局寻个无辜之人去做替死鬼,那日后律法于他们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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