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氏沉默了半晌,终究是点了点头,低声道,“我都听砚卿的安排。”
本来萧烬以为自己还要多费些口舌,没想到人家已经答应了下来,当下也不再多留,起身离开了。
而秦氏坐在原处一动未动,看着萧烬方才坐的地方出神。
以前萧烬过来,即便不留下用膳,至少也会用些茶水,可今日,竟是一口没动。
他终究还是对自己有了戒心。
“师母不是日日念着师兄,怎么这会见到人了,反而不高兴了?”
就在这个时候,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几分调侃。
“看来,师兄这些年对师母照顾不周啊!”
“不如我去会会师兄,给师母报仇如何?”
“阿又?”秦氏猛然回头,看到戴着面具的男人,眸中倒是多了几分惊喜,起身迎了上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问道,“这些年你是跑到哪里去了?”
男人是最小的徒弟,自拜师之后就一直戴着面具,无人见过他的真容。
初见的时候还是个瘦瘦小小的少年,可他嘴甜又会哄人开心,所以秦氏打心底疼他。
如今再见,少年竟然已经长成了身宽体壮的男人。
“倒是让师母担心了,师父过世前便让我去做了件重要的事,没成想如此艰难。”
阿又上前,伸出手抱了抱秦氏,怜惜地开口。
“连师父的丧事我都没能赶回去,是阿又的错,师母受苦了。”
“这有什么受苦,你师兄他们都念着我,所以还特地把我接到京城来问诊。”
秦氏嘴角扯出苦涩的笑意,却并未抵触阿又的举动,很显然是早已经习惯他这般。
“如今病也好了,人也老了,阿又不嫌弃师母,师母就心满意足了。”
“师兄素来不解风情,师母莫要理会他。”阿又瞧着愤愤不平,拉着秦氏的手低声道,“但是阿又心疼师母,只要师母所想,阿又都会帮师母去做。”
秦氏大受感动,喃喃自语,“阿又,还是你好,自你师父去世,再也没有人愿意这般纵着我了……”
“师兄那个人最是克己复礼,若是师母想要得到他,就不能用常规的法子。”
阿又凑到秦氏耳边,仿若诱人沉沦的妖精。
“但是,他不会对我设防,只要我与他见面时动些手脚,师母可敢把握机会一试?”
秦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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