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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销售额跟奖金挂钩,谁知是不是来捣乱的。
纪都垂着头盯着杯子里的百香果籽,闻言愣愣的看过去,嘴唇小小的动了动,看上去有些呆,似乎没想到付池会说这样的话。
“你不用担心别的,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来找我。”付池笑道,抬起杯子喝了口茶。
纪都缓缓瞪大双眼,像是才反应过来,磕巴道:“师、师父,你的意思是我还是你徒弟吗?”
“当然。”付池点头,眼瞅着那双明眸越来越亮。
“真哒?!”纪都身子前倾,付池怕他把被子碰倒,伸手往旁边挪了挪。
付池挑眉,灵光一闪,问道:“你之前说过我坏话?”
纪都神情一僵,缩了回去。
看来还真是。这小孩不是不想搭理他,是怕他不搭理自己啊。
刚被带到傅家的时候,头一回参加圈子里的聚会,他可听到不少有关自己的坏话,当面讽刺的、状似背地里其实是特地说给他听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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