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想要进去。
李奕拱手行礼:“请问老人家,这座庵叫什么名字?里面有没有僧人?”
老翁听完,说了声“得罪”,连忙进屋,把酒壶和猪头放下,然后走出来,拱手道:“这座庵里,供奉着观音大士,我就是那个僧人。”
敖鸾感到诧异:“你这老兄,既然是和尚,为什么没剃发呢?你又买酒,又买肉,难道还养了尼姑?”
老翁笑着点点头:“在里面虽然住着一位尼姑,而且是小僧的妻子。这庵堂里,除了我俩,再没别人了,我们从小就在这看守香火。
说到‘和尚’这个称呼,我们国家以前从来没有这个说法,但听说华夏自汉朝以后,住在庙里的人都要剃发,男的叫和尚,女的叫尼姑。
所以,我们这里也遵循华夏的规矩,凡是进庙看守香火的人,虽然不吃斋,也不剃发,但称呼是一样的。
就像我被称为和尚,我的妻子被称为尼姑。不知三位,为何会来到这里?”
敖鸾说明了他们的来意。
老翁弯腰行礼:“原来三位是来自华夏的大贤人啊!小僧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何不进庙里,喝杯茶呢?”
李奕笑着摇头:“我们还要赶过岭去,不敢在这里耽误太久。”
小秋好奇地问:“你们和尚尼姑生的孩子,叫什么?难道和我们一样吗?”
老翁笑道:“我们夫妇,只是在这里看守香火,既不违法乱纪,也不做偷盗娼妓之事,所作所为都和普通人一样,为什么生出来的孩子,称呼就要不同呢?
如果贤人问,和尚生的孩子叫什么,那就问问你们那里看守庙宇的人,生出来的孩子叫什么,那么我们的孩子也就叫什么。”
李奕微微一笑,岔开话题:“我刚才看到,你们国家的人,脚下都有云雾环绕,这是从小就有的吗?”
老翁点头,解释道:“这云是从脚下自然生成的,不是人力能强求的。颜色以五彩最为尊贵,黄色次之,其它的就没太大区别了,只有黑色最为低贱。”
敖鸾笑道:“这里离我们的船来回都很远,就请大师指个路,让我们趁早赶路吧。”
于是,老翁指点了路径。
三人弯弯曲曲地穿过了山岭,终于来到市集。
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景象和君子国颇为相似,只是每个人脚下的云,颜色各异,形状也不同。
突然有一个乞丐走过,脚踏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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