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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病人这时候是最需要休息,他叮嘱着:“喝完困的话休息会儿,再有两个就是我们了。”
温诗文闷声应了声,小手捧着水杯轻抿了一口水。
喉咙好像确实舒服了点。
今天急诊的人不算多,又过了一会轮到他们。
当着医生的面又量了一次体温。
39.3
想到在宿舍楼下她骗男人三十八度多,一时间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对药有过敏的症状吗?”医生手指敲着键盘配药。
“没有。”她说:“之前都做过皮试,没问题。”
“行,输液吧,好得快。”医生体贴道:“天热,感冒更难受了。”
温诗文从小到大最怕的是打针,但和打针相比起来,她更怕的还是输液。
打针最起码很快,不到一分钟。可输液不一样,那是论小时来的。
于鹤清接过单子,慢条斯理地点头,俯下身与女孩平视:“走吧,我带你去输液。”
牙齿紧咬着泛白的嘴唇,温诗文下意识紧攥着男人袖子,支支吾吾开口道:“能、能不输液吗?打针行吗?”
说完,攥着男人袖子的手指小幅度晃了晃,眨着大眼睛委屈地扁着嘴巴:“清哥,我想打针,不想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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