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在!”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薄云岫觉得,简直是自找麻烦,怎么会摊上这么个麻烦精?早知道,还她一个枣子便是,何至于……
下一刻,薄云岫骇然退后两步,“你干什么?”
夏问曦抿唇,“要抱抱!”
薄云岫:“……”
小丫头红着脸,一双大眼睛里蓄满了盈光,唇上透着异样的血色。
可惜她看不见,否则定然能看到他黑得能滴出墨来的脸,“你够了!”
“喝酒!”夏问曦冲着他笑,“我们再喝!”
“我送你回家……”
身子骇然后仰,这丫头喝了酒竟是这般力气,也是他大意了,脚后跟撞在了床前凳上,身子冷不丁仰在了床榻上,脊背撞在床板上,薄云岫冷然低喝,“你!”
“很好喝!”她伏在他怀里,微微撑起身子。
醉意朦胧的小丫头,带着一身酒气,笑得那样纯粹而干净。宛若回到了那日,她坐在墙头歪着脑袋打着趣儿,再看,小心本姑娘现在就娶了你。
“你让不让开?”他问,喉间微微干涩。
夏问曦冲着他笑,“你要跟我喝酒吗?”
“喝点别的要不要?”薄云岫问。
醉意朦胧的小姑娘,伏在他怀里,晃晃悠悠的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什么叫别的……
“要!”她点点头,“要!”
薄云岫憋着一口气,“真的?”
她吃吃的笑着,脖子都是红的。
对于皇室子弟而已,在某些年纪,早早的就有专人教过这些东西,甚至有些早有通房婢女入了后院。薄家这几个皇子,除了薄云岫,其他皇子皆是这么过来的。
薄云岫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他母亲南贵妃,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皇帝对于某些东西很是在乎,所以他也希望儿子能与自己一般,在情感方面不要有遗憾,能拥有某些完整而纯粹的东西。
皇帝从小是这么教的,薄云岫亦是这么要求自己的。
他要的是纯粹,要的是刹那间的心动,而不是所有的按部就班。
宫里的女子,闺阁里的女子,不是冲着他的皮相,就是冲着他的身份而来,他不喜欢那些人眼睛里,夹杂太多的东西,更不喜欢那种太过热烈的情感。
他害怕纠缠,也怕孤独。
这种矛盾的心理,是从小失去母亲所致。
父皇虽然宠爱他,可是母爱的缺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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