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而起,快速飞离,好似受了莫大的惊吓。
薄云岫幽幽的醒转,第一眼便是去看自己的薄夫人。
下一刻,眼眸骇然瞪大。
“薄夫人!”
沈木兮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仰望着头顶,那一群飞鸟正好从上头飞过,越飞越远。
“薄夫人!”薄云岫疯似的冲上去,眸色猩红,俄而狠狠剜着薄云风,声音狠戾而切齿,“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
薄云风身子一颤,手中的药瓶咣当落地,“二、二哥,我……”
“薄、薄云岫!”沈木兮张了张嘴,布团早已取下,“我、我好似听到了郅儿哭了……”
薄云岫的眉睫猛地扬起,“你是薄夫人!是薄夫人!”
“郅儿他、他说,他好疼,他在、在喊我!”沈木兮的嘴角不断匍出血来,“薄云岫,我听到我们的儿子在哭,你、你听到了吗?”
薄云岫瞬时泪如泉涌,“我只看到你浑身是血,是我……是我无能,是我不中用,是我……薄夫人,薄夫人,你别怕,只要有我在,我一定……”
可沈木兮似乎什么都听不到,始终重复着那句话,“你听……郅儿,在哭!”快眼看书阅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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