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岩洞瀰漫著烤焦的腥臭味。
歪斜的木架撑起几片发霉的兽皮,权当遮顶的窝棚。
中央石坑里燃著半湿的木柴,呛人的浓烟裹著蛙腿和地鼠串成的肉叉,滴落的油脂在火堆里炸出噼啪声响。
十多头绿皮小个子围著火堆推搡叫骂,用爭夺烤得焦黑的肉块。
哥布林长者蹲在坑边凸起的岩台上,枯爪攥著一根光滑的人类腿骨敲击地面。
沉闷的敲击声迴荡在这个岩洞中,像是某种指令。
不多时便有两头哥布林拿著一只大腿走了过来,切口处鲜血淋漓,看上去似乎刚从猎物身上切割得来——这是独属於哥布林长者的鲜食。
他的年纪已经很老了,牙齿並不算太好。
以哥布林的烧烤技术,他们也只能烤出又干又硬的焦肉,根本不適合老人家食用。
因此,唯有鲜活的血食,才能让哥布林长者勉强吃下一点。
哥布林长者佝僂著身子,低头看了一眼地面的血食,仿佛做著某种祈祷,许久过后才缓缓抬起头,浑浊的双眼看向岩洞角落的一处地方。
这是感恩的目光,感谢来自於大自然的馈赠。
一缕阳光自岩洞的上空垂落下来,一名人类男子孤寂地地躺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双目无神地看著哥布林的进食餐宴。
至於哥布林长者满怀感激的目光,则是被他无视了。
很难想像能从这帮畜生的眼中,看见这种感激的眼神。
但人与人之间的悲欢並不相通,何况是人与哥布林之间的悲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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