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焦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只盼着支援人员快点来。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未说话,车内的气氛降至冰点,耳边只有瓢泼的雨声,聒噪不休。
驰珝看着周芜坐立不安的模样,嘴角微微上勾:“我想抽只烟,介意吗?”
周芜摇摇头。
驰珝便打下了他手旁边的车窗,寒冷凛冽的夜风猛地闯进了车内,夹带着一丝丝雨意。
驰珝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此刻捏着细长的香烟也格外好看,猩红的火点在他指尖跳动,明灭可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