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人与人之间褪去衣服,抛开社会地位和财富,他们是平等。
但在玉珠和平淡无奇的玻璃珠相撞时,周芜还是无可避免为玉珠上出现的裂纹感到惋惜。
驰珝不知道周芜内心思绪万千,把问题抛给他:“那你呢?你觉得我疯吗?”
周芜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就听到不远处一声巨响,周芜猛地回头朝着车窗外看去。
漆黑的夜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代表着驰临车的光点翻下了赛道,滚下了山,发出巨大的声响。
幸好这一段旅程,山体还是比较平坦,虽然路面窄小,路边没有护栏,但是下面不是漆黑一片的悬崖也没有冰冷澎湃的都江。
周芜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身体微颤。
“是驰临的车翻下去了!”
周芜猛地回头,焦急地对驰珝说,但是他看到驰珝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到仿佛周芜只是随口问他吃饭没有,那种云淡风轻,轻描淡写的神色倒映着周芜的视网膜上,让周芜毛骨悚然。
周芜联想到刚才驰珝对他说的话,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你干的?”
实话实说,驰珝一直欺负他,在他的心里的印象着实不好。有的人一生明媚如同三月的旖旎春光,是小说的主角,像周芜这样平平淡淡的普通人,是小说的路人甲。
而像驰珝这样的,身上被神秘和邪气笼罩,一看就是反派角色。
周芜都怀疑是不是驰珝趁着他没注意,在赛道上撒了钢钉,报复驰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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