珝去医院了,那他就不用在驰家大宅面对驰珝了吧?
周芜有些期待地竖着耳朵偷听。
但是他已经走到了房门口,手指搁在了冰冷门把手上。
身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周芜没有好奇地回头望。
“啪”一声轻响,周芜房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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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七点钟,周芜的生物钟就迫使他清醒了过来,但是他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想起来他醒这么早也没有什么事要干,于是又睡了回去。
九点多周芜终于起了床,驰家大宅空荡荡的,只有佣人在安静地拖地。
午后的阳光格外明媚,周芜搬了一张贵妃椅坐在二楼地平的阳台,低头看楼下驰家请来的园丁修剪花坛花草,享受着不可多得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