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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设个追诉期――比如一年。一年之内家主找来追拿的,我们按政策出钱为他赎身,超过时间的身契既宣告无效。”马甲说。
“这个好,有理有据。”邬德表示赞同。
“随你们吧。只要我们在百仞城红旗不倒,你定什么法律条款都可以。”马千瞩无所谓的说。
马甲从执委会大院出来,回到农场的咖啡馆。法学俱乐部的人埋首卷宗,翻书的,写文件的,偶然有人交头接耳的讨论些什么。桌子上堆满了纸卷、文件袋、墨水瓶,没洗过的钢笔尖、磨墨的砚台――蘸水笔现在蘸的是从广州买来得松烟墨,现代与传统在此进行了一次完美的合作。
喝空的格瓦斯大罐子、酒瓶、杯子、塞满烟头的陶土烟缸和吃剩下东西的盘子放得到处都是。简直象个垃圾堆。
“大伙辛苦了!”马甲打着招呼,“进度怎么样了?”
安熙回应说:“快结束了。还有几份文书很快就好了。”
“大伙加把油,那群客商在博铺待了一个多星期了,事情完了好让人家走路。”马甲一边给大伙鼓气一面给自己也倒了一小杯朗姆酒仰脖子喝了下去。
“这么说,《海事法》是得到正式批准了?”
“对,通过了。真不容易!”
正在埋头苦干的人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声。
安熙说:“今天大伙一边做一边还担心,万一通不过,或者要做重大修改,我们这里做好的东西很多就白费了。”
“做出修改和调整的地方还是有得,不过大体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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