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他猛地提高音量,压抑了一路的怒火终于失控,“我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是谁让你心甘情愿地为他生下孩子?是谁让你在英国守了六年活寡,也要护着这个孽种?!”
“孽种?”
洛锦书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可以忍受他对自己的任何羞辱,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她的女儿。
她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了谢时宴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走廊里回荡。
谢时宴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脸颊上迅速浮起一道红印。
他没有动,只是缓缓地转过头,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你没有资格提她。”洛锦书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谢时宴,收起你那套可悲的质问,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我这些?”
“我告诉你,安安的父亲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是你这个瞎了眼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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