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安排另一名女性员工,从员工通道进入顶楼。
时间线清晰,却又充满了矛盾。
如果洛锦书是母亲安排的,为什么刘伟还要安排第二个人?
如果洛锦书不是,那她又是怎么进去的?
飞机轻微地颠簸了一下,机身穿过气流。
谢时宴闭上眼睛,将手机扔在一边。
他知道,再怎么推演也只是徒劳。
唯一的答案,就在那个叫刘伟的人身上。
飞机降落在安庆机场。
舱门打开,一股潮湿温热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南方城市特有的水汽和植物气息。
谢时宴走下舷梯,一个身影早已等在停机坪的阴影里。
“先生。”影子递上一件外套。
“人呢?”谢时宴没有接,声音因为长途飞行而有些沙哑。
“安排好了,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农庄里,他很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他崩溃。”影子低声汇报,“我们的人看着,没人能靠近。”
谢时宴点了点头,坐进了一辆早已等候的黑色轿车。
车子平稳地驶出机场,汇入城市陌生的车流。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光,在车窗上一闪而过,照亮他晦暗不明的脸。
他要去亲手撕开,六年前那个夜晚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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