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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若望着兄长徒手推车的背影,想起前世那个为救卖炭翁,一拳打断衙役鼻梁的武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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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跪在县衙青石板上领罚,脊背却挺得笔直:“某习武,本为护弱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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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该是一柄出鞘的宝剑,寒光凛凛,威震四方,却被硬生生按进了泥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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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暗示要银子打点,他攥着那点微薄俸禄,终究没递出去,在县衙一待就是十年,连套像样的官服都没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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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摔了茶盏不许他考武举,他便真的把心爱的弓箭收进箱底,再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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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李念儿后,那女人动辄打骂,他总是一个人蹲在院子里磨刀,刀锋雪亮,映着他通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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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为表谢意,执意让陆昭若坐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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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宏在后面推车,冻得发紫的手掌抵着车辕,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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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若眼眶发热,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这个疼她入骨的兄长,落得呕血而终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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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岔路,马车转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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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若脚下一滑跌进雪堆,陆伯宏立即蹲下身:“小妹,你小时候阿兄就是这样背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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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若爬上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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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得很稳,生怕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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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中了武解元可有赐袍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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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若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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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地冻的,州府说仪式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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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宏憨笑着,又说:“不过领到了绿袍和槐木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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