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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卖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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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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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既惨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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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墙上的大字是血字,血气充盈,滴滴鲜血,此刻还从墙上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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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到地上残肢断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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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生和袁文会二人胳膊齐断,被扔在墙下,断口处并不规则,且蹭了一层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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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用二人的四条胳膊,写成了七个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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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便有人惊吓出声,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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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老狗汪汪叫着,还想去啃食尸体,被人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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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兹用手帕捂住口鼻,上前看了几眼,没有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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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先带走,回去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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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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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这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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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你想破坏现场?”理查兹看都不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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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巡警收拾现场,其实也不存在破坏不破坏,明摆着是陈湛干的,目击者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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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在于,知道也没用,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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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陈湛已背着黑包,一路不停歇,穿街过巷,从法租界穿过英租界,再返回三不管的南市,从南市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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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上次见到小狐狸的地方,和他一起卖饼子的半大小子又找了个男孩,搭伙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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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不告而别,还让他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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