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报仇。”他忽然将骨牌往花痴开面前一推,“你再看看,这副牌里还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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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开盯着牌局看了半晌,忽然眼睛一亮。他伸手将那张幺鸡挪了个位置,又把歪牌翻过来两张,原本凶煞的牌阵瞬间变了模样——两张幺鸡对着两张白板,像两只睁圆的眼睛,旁边的歪牌拼成了个“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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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叫门’。”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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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千门秘谱》里记载的一种阴局,专用来逼人入局,一旦沾上,就像被鬼缠上,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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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三真正的目的,是想借我的手,引出雀门背后的人。”夜郎七的声音沉了下来,“他聚财阁跟雀门斗了三年,一直占下风,这次故意让对方坑了三个钱庄,就是想让我觉得他被逼到了绝路。那十二颗珍珠,还有那张分布图,都是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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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开恍然大悟。难怪赵掌柜提到玉面书生时会咽口水,那不是害怕,也不是恨,是算计——他在算计着如何让夜郎七替他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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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戒指上的伤,还有鞋上的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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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的。”夜郎七哼了一声,“越是高明的骗子,越会用真话藏假话。他手指受过伤,确实去过江南,这些都是真的,可这些真事,恰恰掩盖了他真正的目的。”他拿起一张骨牌,在花痴开眼前晃了晃,“赌桌上也是一样,对手扔给你的‘真牌’,往往比‘假牌’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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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开盯着那张骨牌,忽然想起今早熬煞时的感受。冷热交替的痛苦里,最难熬的不是极致的冰或热,而是那瞬间转换的温差,让人防不胜防。就像这牌局,最致命的不是一眼就能看穿的假,而是掺在真里的那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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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雀门的连环局,真的那么厉害?”他想起《江湖赌谱》里的记载,心里有点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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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七将骨牌扔回桌上,站起身:“玉面书生的‘千术’确实有些门道,尤其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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