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妄图挣扎着起身,裴卿忽的一撇看见,白溪腰间坠着他的玉佩,手下的力道也轻了不少。
原本这玉佩被留在了公主府,藏到她的妆奁最下层,裴卿派人回去收行李时,携着妆奁一并带来了。
那天梳妆时她看到,就佩上了,想来裴卿看到他珍爱的玉佩,也会消减点怒气。
白溪深知他们不能再发生第二次新婚夜的事情,回过头怜怜地看着裴卿,吐出的话语也软了些。
“裴卿,一路都颠簸,我身子不舒服。”
裴卿最常用来握笔的手擦过她滚烫的脸颊,又攥住她的两颊逼迫她的眼睛同他对视,脸颊被掐的凹下,唇瓣却更加丰润,像可爱的炸毛动物。
“那公主何时才能舒服?臣的身子也不大爽利,想借公主的身子通透通透。”
通透什么?
“公主意下如何?”
是询问,也是通知。
小公主鼓着气不说话,只用毫无威慑力的小动作来逃避,可这怎么能阻止面前人呢。
裴卿不由她多说的撩开她奢华精致刺绣的下摆,轻薄的衣裙下是胡乱蹬踢裴卿的禁锢也不能松半分的细腿。
空荡荡的凉意攀附上光洁的小腿,立刻附上寒意,白溪对冰冷的触感鼓吹她瑟缩着往后退,试图从一小片桌案中贪图一点温热。
被裴卿识破又握住她的腰肢拖到怀中,孤零零的里衣恍若没有,裴卿微微往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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