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溪却听到其中深谙的嘲讽数落,打断了接话的姚贵嫔,“皇额娘既然喜欢那钗子,改日我给皇额娘送来。”
她是南楚公主,却被拿来和钗子相比,任谁都能拉踩两句。皇后还没开口,皇帝先说了话,面色有些不悦,本就枯瘦的脸上愤懑不平,宛若将枯的夜灯。
“舒妃在世时不愿给,死了就愿意?一支钗子,库房里首饰多的是,和一个孩子争什么。”
皇帝的声音都沉下来,垮了脸,原本热闹的场面一下子沉寂,皇后及一众群臣妃嫔慌忙跪下,乌泱泱匍了一群人。
“陛下恕罪,臣妾失礼。”
场面一时有些扑朔。
“安阳回家省亲,你倒是不省心。”
语毕站起身甩了甩衣袖走了。
皇帝前脚一走,亲切的笑容又挂回皇后温良的面孔上,比原先多了几分从容,冷凝压迫的场面立刻活络起来,交流声泛泛于耳。
如同故意气走这位陛下。
白溪甫一坐上位置,松了一大口气。
岑竹祀就看着她抚掌而笑,亲昵的拉过她的手,手指也熟络的搭上脉络。
“又怎的来迟啦,皇后娘娘等会又得笑话你了。”
白溪同她调笑,“又打趣我,宫里弯弯绕绕,走错了路。”
岑竹祀今日着一身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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