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处,留了个小脑勺给裴卿。
“公主身子真是软,看来将军府的风水真是养人,怪不得千辛万苦要下嫁将军府。”
手上的动作用力,更让白溪的身子贴近他。
独属于她的少女香和药香交杂,仿佛怀里安置了个小药罐。
白溪羞赫,在哪养的,谁养的她,裴卿最清楚不过了。
裴卿抱着她走进假山的更深处,构建玄妙,别有洞天,若不是裴卿,她也不知道这里还能进的这样深。
白溪最常被裴卿这样抱,窝进熟悉的怀抱,仿佛暴戾愤恼的裴卿消失不见,只剩眼前温润如玉的天上人。
自然而然的搂着裴卿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身子顺势贴近他,周身都是令人安心的松竹息,精致的海水江崖纹就在她的眼下。
两人仿佛就忘掉了新婚夜,仍旧是没有出嫁前的白栖栖和裴松亭。
白溪无处安放的目光四处打量,不经意看到他腰间挂着白玉佩,和她拜会明顺候府那天,裴卿送给她的那块玉的成色像极了,许是出自同一块玉料。
看裴卿佩了那么多年,没想到还有另一块,裴卿送的那块放在公主府里。
害怕外头的人发觉,将军府的女主子和明顺候的二公子。以前养在明顺候府不觉有异,如今嫁了人却有了更多的思量。
也不挣扎,顺从的被他抱着。
许是怕她的脚再摔着弄出声响,裴卿才抱着她,白溪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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