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绸缎的帕子沾湿拧干,轻缓拉开白溪纤细的玉腿,轻柔地给她擦拭沾满白浊的下身。
她擦干净一点,穴口翕翕合合,精液就又流出来一点,腿心都是淅淅沥沥的汩汩热流,乳白色的浓稠汁液流不尽似的。
帕子擦着被肏肿发红的肉唇,刮蹭出一丝熟络的酸痒,疼痛中带来一丝酥麻。
白溪羞赫,怎么在鱼颂面前流了水儿,只好捂着脸低声说,“鱼…鱼颂…呜呜…别擦了…”
再细腻的丝绸,在软糯似豆腐的嫩肉上,也敏感的刺痛,腿肉被刺激得直打颤。
“好痛…呜…”
白溪感受着下身陌生热辣的痛,往日腿心的樱粉如今滟红一片,腿根尽是指印留下的乌青。
鱼颂听她呼痛,立即收了手。
“公主,医女说…这…这个…东西…得掏干净,不然会怀孕。您身子骨弱,避子的汤药万万喝不得。”
裴卿射的那样深,怎么可能掏的干净。
“鱼颂,我不能怀裴卿的孩子…嘶…”
鱼颂听到裴卿时,神情恍惚一愣,手下忘了轻重,重重擦过娇嫩的穴口。
她以为是贼人闯进了将军府玷污了公主,万万没想到是裴卿。“奴婢失职,医女调配了药膏,我给您涂药。”
“昨夜四皇子说前厅有人醉酒闹事,就来后院请人手,奴婢怕事情闹大,就派了人出去,没成想收拾到半夜,猜想公主已经睡下,就让大家都去歇息了……是鱼颂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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