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众你一言我一语,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局面。
夏溯身上的划痕越来越多,随着权臣挥舞拳头,血液被拳峰蹭起,迸溅到四周。夏溯一步一步向後退,身体被打的摇摆。她集中注意力,调动後背的肌肉,控制触手向外扎去。
触手扎穿了权臣的翅膀,从薄膜中刺出,再撑开,成功把翅膀的薄膜粉碎,让权臣无法飞行。
痛感从翅膀扩散,刺激着脊柱里的尖刺扎出皮肤。这股痛意冲进脑子,权臣却不理会。他毫无反应,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加快了挥拳的速度,打得夏溯继续後退。
可是权臣哪里防得住触手,夏溯用触手扎进权臣的腹部,将他抽离自己。权臣被触手丢出,在地上转了一圈,一手撑地,停了下来。他没着急进攻,在原地按兵不动。
夏溯自然知道权臣是在等着自己进攻。权臣头顶的两只眼睛可以使他从上往下俯视,用上帝视角来观察对手,从而做的预判和处理。几乎不可攻破。
夏溯浑身上下浸满了血液,血痕像是条纹一样缠满全身。血液的流逝使得夏溯的呼吸变得急促,她不能一直和权臣这麽耗着。夏溯也当然没有傻到近身攻击,让权臣预判自己的动作。
夏溯调动触手,从不同的方向刺向权臣。权臣看着从四周而来的触手,没有动,也没有用眼睛去寻找触手的轨迹。他淡定的站着,透过无数只袭来的触手的缝隙,看向夏溯。
触手压在了权臣的皮肤上,越陷越深。它们交错,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响。夏溯感受着触手传来的麻感。所有向权臣袭去的触手都撞在了一起,而权臣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