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刀锋扎进李瞻元喉咙的画面。
只要那么一刀刺下,就可以让这个伪善又恶毒的人永远地闭上嘴,就可以让那些枉死的人得到一些安慰。
喧嚣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范淮需要用理智才能将这个不断翻腾的恶念压下。
穹苍冷笑着道:“你要是真的干净,今天为什么要把我们堵在这里呢?”
李瞻元仰着头,了无生趣地说:“因为这游戏我玩腻了。”
“玩儿?
呵呵……”
穹苍一哂,像是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
她脸上的血渍,配上她沉闷的笑声,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虚幻的张狂。
那种张狂,加剧了她眼里的讽刺感。
穹苍说:“不是吧?
你从出生起就有缺陷,丧失了男性最基础的生理特征,从此一生都在自卑里渡过。
你有资格说,你是在玩儿?
难道不是穷极一生地在遮掩自己的残疾吗?”
李瞻元的眼神骤然犀利起来,朝着穹苍刺去。
“你是在玩别人,还是在被别人玩?”
穹苍越说越好笑,“变态、恋母、缺爱。
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你,重视你的母亲被你所伤害,你想超越的人一辈子都压在你的头顶。
你卑鄙、卑劣、卑微,还要自欺欺人地装作一个人上人,不过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跳梁小丑而已。
弄清楚了,不是你觉得玩腻了,而是你玩不下去了。”
提起薛女士,李瞻元难得有了点失态,他抽搐着唇角的肌肉,憎恨道:“是你逼死她的!”
“是你。”
穹苍抬起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所有的坏事都是你做的,薛女士的打击都是来源于你。
你从不对自己的事情感到后悔,那就要你母亲去面对自己的良知。”
李瞻元脸色变幻不定,从愤怒、焦躁、冷眼、憎恨等种种情绪间闪过,几乎要喷出火来,最后想起了什么,定格在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上。
他问:“你知道你母亲怎么死的吗?”
穹苍的大脑仿佛被铁锤重重敲了一下,她目光幽深,平视着对方,沉声道:“你杀的,薛女士告诉我了。”
“不是,她是自杀的。”
李瞻元笑得开怀,拖着长音,回忆似的目光乱瞥,在半空中挥舞着手臂,“我把她带到一个,没有人的高楼。
她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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