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证人。”
李凌松抬起头。
在何川舟以为他要辩驳的时候,他突然说道:“这些人,我的确都认识。
听起来也很有道理。”
何川舟皱眉。
李凌松淡淡道:“你们说得没错。”
何川舟脸上惊讶的神色几乎掩饰不住,一直安静地做记录的警员也失态地停下了动作。
李凌松今天第一次笑了出来,让人看不出真假。
他说:“怎么了?
你们找我过来,不就是想让我承认吗?
我的确对她们做过心理研究。”
何川舟问:“然后呢?”
李凌松:“然后就跟你们想的一样,诱导她们,完成我的实验。”
几人没有丝毫的高兴,只觉得无比的诡异。
警员按下录音的暂停键,房间彻底安静了。
何川舟默默走回自己的座位,李凌松低沉地开口:“是因为我没有像普通嫌犯一样反驳、抗辩、疯狂、绝望,让你们觉得很意外吗?
我只是觉得那样做没有意义,我没有什么需要宣泄的情绪。”
何川舟问:“为什么?”
“为什么?”
李凌松思考了下,很现实地回答说,“我已经这个年纪了,承不承认有什么关系?
我做了一辈子的社会心理学研究,却还没有研究过自己。
我想,我可以坦然地接受生活中发生的任何事情。”
国内没有教唆犯罪相关的法律规定,但如果性质恶劣的,法官会以从犯或杀人的罪名进行判决。
而七十五周岁以上的老人,可以从轻处罚。
李凌松就算进去,也坐不了几年牢。
或许只有几年,或许还是缓刑。
他的确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他损失最惨重的,顶多就是自己累积多年的声誉。
何川舟冷硬地问道:“为什么?”
李凌松好脾气地问:“你的这个为什么,又是指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做?”
何川舟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你的前妻,你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她还没有死,你为什么要寻找她的替代品?
她住在医院,不见你平时有多关心她。”
李凌松像对待自己学生一样,详尽地向她解释:“不是什么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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