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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穹苍绕了一圈,走到司令台的边缘,面向一众深陷愕然,正在积极地左右求证的学生。
对王冬颜来说,这群人何其可恶。
“其实,我确实错了。”
“是我太天真,起先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们不过是群迷途的羔羊而已。
原来不是。”
“你们只是沉浸于一种自我满足的正义感。
那种正义感,其实不过是一种病态的虚荣,可以帮助你们宣泄自己无处安放的压力。
而这种病态,随着谣的传播,与潜意识的加深,从个体蔓延至群体,互相影响,最后甚至成为了你们可笑的信仰。”
“你们觉得自己的抵制和欺凌,变成了正义。
你们觉得自己特立独行,是在弥补法律无法填补的社会空洞。”
“你们这些人啊,不过是依仗着,人多就不必承担责任的庆幸,来享受着高人一等的批判他人命运的法官地位。
所以拼命掩饰自己内心的卑劣,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不愿意正视,自己那些行为的后果。
说到底,就是无知又不负责任。
多少年以后,你们也许能发现自己的错误,可是到那时候,你们又会找一个新的借口来为自己解释:‘那时候我还年轻。
’、‘那时候大家都这么做,我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
’。
哪有那么简单?”
“我告诉你们,越是愚蠢无能的人,越是需要他人的痛苦,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你们,其实就是那样的人。
在别人的引导下,轻易地成为了一个败类。
我希望你们永远都那么幸运,不会经历和她们一样的欺辱。
都好好记住这一课吧,蠢货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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