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伟摇头:“并无。”
裴淮之扭头看向车帘处,与容卿的视线撞在一起。
他没好气地说了句:“还不下来?是想让我抱你下来吗?”
玉婷心惊胆战地连忙搀扶容卿下马车,她压低声音道:“夫人,国公爷还在生气。”
容卿轻轻地点头,怎会不生气呢。
她刚刚的行为,伤害到了他心爱之人,他能给自己好脸,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
裴淮之再不看她一眼,抬脚朝着院内走去。
院子里杂草横生。
野草疯了似的从砖缝、墙角、石板边缘钻出来,密密麻麻地铺了满院,连原本的路径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看出些模糊的轮廓。
他抬手拨开那些杂草,鞋履轻松踩倒杂草枯枝,倒是如履平地极为轻松。
容卿穿着精致缀着珍珠的绣花鞋,有些踌躇地站在院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抬脚,迈腿。
裴淮之走了几步,似想起什么,他回头看了容卿一眼。
他不由地皱眉,二话不说折返回去。
容卿还没反应过来,裴淮之的手掌便箍住她的腰肢,几乎半抱着她,疾步走入那些杂草丛中……很快便走到了主屋厅堂。
院中的杂草纷乱,屋内倒是还算整洁干净。
裴淮之将她放在地上,淡淡解释:“外面营造出一种无人居住的状态,是为了避人耳目。”
往往这种地方,最适合藏人。
容卿不置可否,她双脚落地,很是客气地向他道了声谢谢。
裴淮之冷嗤一声:“这会儿倒是客套起来了。”
容卿不理他的阴阳怪气,她抬眸扫向四周,打量这屋内的情况。
中间是厅堂,两边是屋舍。
东边是内室,西边则是书房……内室那边隐隐传出一股药味。
“此人病了?”
裴淮之寻了个位置落座:“病入膏肓,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她身上有旧伤,旧伤没有处理干净,长年累月下来,所以就成了沉疴杂症,她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然是极限了。”
“之前人昏迷不醒,我根本就没来得及问什么……我只知道,她曾经是在容家当过差,乃是容家的奴仆。”
容卿的心忍不住轻轻一颤。
病入膏肓?身上有旧伤?
到底是谁?
玉婷掀起内室的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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