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乔高

投去求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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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偏了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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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对着那个youtube视频学习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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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植卿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只垂头静静看着，胳膊也不带缩一下，“重新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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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扎到第三次，他指尖挑着迅速解开橡皮绳子，抬头拿目光示意高瑜那个流速调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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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起身，照着以前的消息记录，替乔植卿调流速调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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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输液包，是挂水，至少挂上过一个多小时才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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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软管里的药液把他的血液怼回去的随后一秒，乔植卿就完全平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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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看着觉得难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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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给他贴好固定好软管，找了个长款的羽绒外套，给他穿了一半，“你这不是药物依赖吧，你这是心理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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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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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植卿窝在柜子边，气若游丝地回，“管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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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坐在他边上书桌后边办公椅上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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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所有邮件，她胳膊肘撑在桌子上，顺了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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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乔植卿低微的声音，他说，“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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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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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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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也没说什么，她帮他把灯关了，门没关，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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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夜，黯淡微弱的月光，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平层隐约能听见苹果系统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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