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眼底的情绪,握成拳的双手在微微发抖。
祁也并不否认,笑着帮他冲干净双腿,关掉淋浴头后用浴巾将他包起来重新抱回了床上。
把陆夏川安置好后,祁也开始翻箱倒柜,翻了许久总算找到了几件勉强能穿的衣服。
陆夏川靠在床上,身上的水珠已经擦干,他看了眼祁也手中的衣服、裤子,闷声道:“那是我的。”
祁也低头指着自己的裤子:“因为帮你洗澡湿的,穿你条裤子就斤斤计较,真小气。”
陆夏川语结,那是一条裤子的事吗?祁也手中拿的还有他的里裤。那条他穿过,即便已经清洗晾干,可一想到祁也穿他穿过的里裤,他就恶心。
“你走吧。”陆夏川闭眼,不再与他搭话。
祁也见状不恼不怒,穿好裤子后笑着离开了房间。
他走后,陆夏川从床上坐起,扶着床头爬到了一旁的轮椅上。
他腿脚不便,又不喜欢别人接触,这上下轮椅都只靠自己去爬、去挪。
旁人越是怜悯,他便越要证明给人家看,他和其他人无差。因为这倔强不服输的性子,他从小到大吃了不少苦头。
陆夏川的衣服都被撕碎,腰间只盖了条浴巾。余承进来时,他正埋头在衣柜里翻找。
“将军。”余承走过去,因为受伤,脚步还有些踉跄,“我来帮将军。”
他蹲在陆夏川身旁,不顾满身伤痛,在衣柜中认真翻找起来。他不敢抬头,眼睛也不敢乱瞟。
陆夏川身上的痕迹……暧昧不清。余承攥紧拳头,心痛得发抖,他奉若神明的将军遭人欺辱,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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