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像是放弃了所有挣扎,放弃了自身的尊严。
“祁也……”陆夏川的声音在颤抖,“我的腿断了,我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让我难过吗?”
或许是第一次向人示弱,陆夏川有些难堪地低头,牙齿狠狠咬着下唇,哪怕唇间有了血腥味也不松开。
祁也喘了口气,突然手足无措起来,他慌慌张张掰开陆夏川的唇:“别咬了,已经破了。”
他轻轻抚过陆夏川的唇,末了叹了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慢吞吞地从陆夏川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