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生”,颇觉得脸上挂不住,忙躲在一旁,装作路人。可小书生很坦然,他铺开宣纸,略略思忖,又下了笔。
路人们叽叽喳喳地谈论着小书生的画作,但小书生低头作画,默默不语,好像周围的声音,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有个年纪小、个子也小的儒生声音洪亮地说:“明鸿先生的《春晓飞舟图》和《孤舟钓雪图》不是保存在皇宫里吗?这幅一定是赝品!他的画也敢模仿,胆子够大的!”
“平兰,你记错了,”一个高个子、五官也周正的儒生接过话头,语气温和清雅,“这两幅画原本是保存在宫里,但是,你也知道,因为……七皇子的事,皇族将明鸿先生亲笔的书画文章全部送出了皇宫。至于那些东西的去向,有人说是直接烧掉了,有人说送去了先生的故乡,也有人说是投进了七皇子的棺椁里。”
“哦?我竟不知道!”那个被唤作平兰的矮个子小儒生说,“伯奢你不愧是明鸿先生的追随者,对这些事这么了解!”
伯奢落寞地摇了摇头,说:“我只恨不能亲眼瞻仰先生的大作!”
年纪大一点的儒生摸着自己三寸来长的胡子,拧着眉说:“这两幅画,倒真有先生的风格。你们看这笔锋、用墨,看这傲气十足的字体,还有印章的位置,都与原作无二。”
伯奢有些激动:“听魏兄的意思,这怕是真品了?”
平兰一步跨到小书生的面前去,按着破旧窄小的书桌,问:“这位公子,请问你的画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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