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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睫:“等你身体恢复,我们一起。”说着,态度极为自然地替魅魔将碎发拢在耳后。
拍开他的手,简俏怒道:“我没病!”最多只是比以往睡的长了点而已……
可话刚脱口后,她就心虚了。
剑修没有反驳,只是以一种平静到没有起伏的目光审视她,像是在反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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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他这么看着,简俏就感到如临大敌。眼前的人似乎又长高了些,如果说从前的他在体型上对她就有压倒性优势,那么如今的谢长辞几乎更像一座人形囚笼。像这样,只是简单地抱着她,于她而言也是另一种桎梏。
同时,对方的旺盛控制欲不仅体现在肢体接触和床事上,他还一手包揽了她的所有日常生活。大到作息,小到饮食。甚至就连她身上的衣裙,都是经谢长辞遴选后,才能来到她面前。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贴心”,外人大概会赞叹男方痴情,可作为当事人的简俏却无端觉得悚然。
套上爱情的壳子,她和谢长辞或许可以称得上云沧人眼中的模范眷侣,但抛开这层壳子,她认为自己更像被操控的雀鸟。
兴许是有了这层心里暗示,她在梦里甚至频频梦到自己变成了笼中鸟,而对方有时要么是缓缓踱步的黑猫,要么是一条周身遍布冷硬鳞片的白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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