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噩梦

冲上了天灵盖，比穷观阵过载时还要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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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专注的姿态，那奋发的劲头……符玄用力眨了眨眼，几乎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出现了什么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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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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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玄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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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乱象丛生，莫非真让这惫懒丫头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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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欣慰：果然还是本座慧眼识珠，虽然平时散漫，但关键时刻还是很有担当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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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符玄的声音，青雀猛的从堆积如山的卷宗海洋中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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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显然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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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双平日里总是睡眼惺忪、闪烁着摸鱼渴望的眼睛，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充满干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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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甚至亮得有点吓人，与她憔悴的脸色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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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混合了生无可恋的麻木与近乎癫狂的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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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内而外透着类似“燃烧生命”般的诡异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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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符玄记忆中那个一到点就溜去摸鱼打牌的青雀，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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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转变过于突兀和剧烈，透着一股子不自然的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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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符玄觉得不对劲的是，青雀一见她，立刻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噌”地站起身，用前所未有的、几乎带点小跑的敏捷步伐冲到符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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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总是挂着“别找我干活”表情的小脸上，此刻堆满了热情洋溢、积极向上的笑容，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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