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空间站的群星璀璨之时

起模拟宇宙，这确实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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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昇：“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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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器启动，能量波纹在屏幕上剧烈波动。黑塔眯起眼：“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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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昇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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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简单来说，你的身体正在吸收无主命途残留的力量，比如已逝的开拓、失踪的纯美，又比如从不会拒绝索取的丰饶和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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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昇：“……这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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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当然不正常。”她轻笑，“所以我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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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昇：“……”\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