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空间站的群星璀璨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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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咖啡杯，手指划过数据流：“星神陨落或被吞并后，被开辟出的命途仍在，但贾昇的情况，他更像是在‘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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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需要进一步测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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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笑了：“当然要，不过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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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的投影又扫了一眼报告：“把数据同步给螺丝咕姆，他最近正愁没新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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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要告知艾丝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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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不用，那小姑娘操心的事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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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0，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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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站观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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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站在观景台，看着远处的星云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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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昇突然开口：“丹恒，你相信‘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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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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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昇：“巧了，我现在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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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着下巴，眼神飘向远处：“可如果……有人硬要把‘命运’塞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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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将视线从下方的湛蓝星收回，直视他：“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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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昇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宇宙挺不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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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沉默片刻，低声道：“……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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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星穹列车最近会停靠空间站补给。”贾昇状似无意地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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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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