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大,但没关系,先去再说。
毕竟,那几年稳定压倒一切。
至于中央乐团那种级别的,眼下并不急迫,那里反而是最可能风波四起的地方。
找陆茵,不是为了请她帮忙,而是想打听些消息。
打听打听,最近文艺团里蹿升最快的是哪位新星。
一路骑行至目的地,三人面面相觑,心下暗自嘀咕。
这来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陆茵瞅见他走近,笑眯眯地打探:“小北,过来有啥事儿啊?”
瞧病号哪有这么瞧的,她猜着王小北准是有事儿才特意跑来。
王小北颔了颔首:“哎,有点儿小事,阿姨,你们文艺团现在谁当头啊?还是原来的团长在吗?”
陆茵头一摇:“早换人了,今年开春团长就被派到农场劳动改造去了,是我们主任一手操办的。”
“那现在文艺团谁做主呢?”
“之前的副主任顶上来了,姓刘,叫刘永新,你打听这个干啥呢?”
“没啥,就随口一问。”
王小北话说完,笑嘻嘻地道别:“叔叔阿姨,你们多保重身体,我先走了,秋露,我拜拜。”
摆摆手,转身就走。
人一走,柯秋露嘀嘀咕咕:“急匆匆的干啥,问两句就撤了。妈,他打听这个干啥用意呢?”
“我哪知道啊,我不是也问了吗,他没吱声。”
柯秋露一听,小嘴一噘,轻哼了一声。
陆茵见女儿这样,无奈地摇摇头,又合上眼养神去了。
王小北离了医院,直奔陆茵先前工作的文艺团。
地方就在西单一片的大院子里面。
到了那儿,正赶上那边热火朝天,表演大厅里正开着会呢。
台上站的是个30来岁的中年男人。
穿着一身深灰的中山装,坐人群当中,正慷慨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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