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袖那丫头呢?”
“也不是昨儿让她再好好琢磨琢磨那首塞上曲么?”
“可是有什么进展了?”
赵牧话音刚落,外间的珠帘轻响,一袭素雅宫装的云袖怀抱琵琶款款而入,脸上带着几分忐忑,几分倔强:“爷,那曲子被您改了之后,您还要奴家从中找到长河落日的苍茫,还要大漠孤烟的孤直,云袖又去过西域,也不曾见过这些,所以总觉欠了几分筋骨,所以根本唱不出那个味儿来……这可怎么办嘛!”
这小妖精,最近真是越来越茶了!
赵牧闭上眼,手指在榻沿轻轻打着拍子。
“欠筋骨那说明你这心气没到,爷又不是让你学男子粗豪,是要你唱出那天地之广,光阴之远。”
“心要大,声要稳,气要托得住就行了嘛。”
“算了,你现场表演试试。”
“就从那句青海长云暗雪山开始……”
云袖见赵牧又躲着自己楚楚可怜的表演,翻了个白眼儿,深吸一口气,指尖拨动琵琶,清越的嗓音带着一丝刻意模仿的沉郁响起。刚唱两句,赵牧便睁开眼,坐起身:“停!还是不对!太刻意!太涩!晓晓,去把窗推开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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