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散,闭目待死。
说时迟那时快!
乌尔干似乎早有防备,在拔灼刀光落下的瞬间,猛地将跪在地上的老马狠狠往侧面一推!
同时自己竭力向旁边闪避!
可依旧还是晚了些。
只听嗤啦一声!
拔灼手中的弯刀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几乎是贴着乌尔干的肩膀划过,连那十分厚实的皮袍,都被当场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乌尔干肩头上瞬间涌出鲜血!
“啊!”乌尔干发出一声痛哼,踉跄着撞在旁边的毡帐壁上。
而被他推出去的老马,则被这股大力直接摔到了帐角,脑袋重重磕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顿时也是血流满面。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拔灼也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带血的刀,又看看受伤的乌尔干和昏死的老马。
“乌尔干,你…你…”拔灼指着受伤的乌尔干,气得浑身发抖。
乌尔干捂着流血的肩膀,脸色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扭曲,他指着不知是死了还是在装昏迷的老马,对着拔灼大吼道:“头人,这个唐人真不能死啊,不然那卢家他们允诺的好处可就全都没有了!”
“刚才去探查的兄弟们已经回来了!”
“他们说黑山那边的情况,跟这个使者说的情况一般无二,他没有骗你,更不是什么奸细!”
“而是真的实实在在来帮咱们的!”
“就连唐军大营那边咱们的人也装作降卒去探查过了。”
“甚至比这个叫老马的说的情况还要好!”
“因这些日子又大雪封山埋路,搞得唐军大营也物资缺乏。”
“所以整个大军看似跟往常一样,但其实早已军心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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