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平静地吩咐道:“去打听打听,荣国公府这是要去哪,车上都有什么人。”
外面的随从立刻应了声“是”
车厢内复归寂静,裴执抬手抚上自己的左脸。指尖划过皮肤,能清晰摸到一条细长的伤疤。
是上次与萧景渊交手时,被对方用利刃所伤。
他并非在意容貌之人,只是她不喜欢面貌有损的郎君。
所以在这道疤彻底消去之前,他不愿出现在她面前,不愿让她看见自己这副“不体面”的模样。
裴执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就算这一世,她依旧选了萧景渊那厮,定了亲,甚至很快要成婚又如何?他绝不会放手。
毕竟是他在她死后,以精血为引,逆天改命带她重生,还配了阴婚。
后颈的朱砂痣便是印记,洗不掉,磨不去。
他怎会甘心呢?
她是他的,从重生那一刻起,就注定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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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马车便踏着晨露驶入了江亭县地界。
又行过半个时辰的乡间小路,远远便望见一片错落有致的屋舍农田——柳氏田庄到了。
别看这里只是田庄,没有京城府邸那般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可柳家人的财富放在京城里也是首屈一指,在江亭县更是实打实的富庶人家。
庄内不仅有良田千亩,还开着碾坊、织坊,家底殷实得很。
柳庄主早得了消息,一早便携家眷和族人在大门处等候,柳玉作为新娘子,还在屋子里准备,不在这里。
对田庄而,荣国公府的人无疑是今日最尊贵的客人。
更何况这一脉柳氏旁支能有今日的安稳,全靠沈霜宁的母亲当年一手提拔扶持,这份情分自然要郑重相待。
柳庄主没想到国公爷也亲自来了,一时受宠若惊。
“见过国公爷,国公夫人!可把你们盼来了!”
沈琅微微颔首,算是回了礼。
这一脉的柳氏旁支与荣国公府关系亲厚。
柳庄主私下里总亲昵地唤柳氏“妹子”,但在明面上,礼数却半点不含糊,姿态恭敬有加。
“七哥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这般客气倒生分了。”柳氏笑着虚扶了柳庄主一把,语气亲昵自然。
柳庄主的笑容越发热络。
沈霜宁依礼数,对庄主唤了声“表舅”。
柳庄主循声望去,待目光落在少女身上时,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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