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眼里只有种地。
反观“陈愿”,圆滑机敏,能说会道,连庄上最凶的狗见了他都摇尾巴,渐渐成了庄上最受欢迎的“陈先生”。
不但庄里人喜欢他,连附近村落的居民都对他称赞有加。
唯独石头打心眼儿里讨厌这个“陈愿”,总觉得他那张温和的笑脸下藏着什么,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可若是说出去,旁人只会以为他妒忌“陈愿”。
这天,石头蹲在田埂上除草。
瞥见不远处“陈愿”与庄主在谈笑风生,身后还跟着庄主的女儿时,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醋意。
于是忍不住对陈嘉抱怨道:“师父,当初就不该把他带回来,横竖他在外面也死不了,现在好了,他赖着不走,还跟您抢功劳,庄子里的人眼里只有他,哪还记得您才是最早来教大家改良作物的?”
石头冷哼一声:“我看他啊,就没安什么好心,指不定是来骗吃骗喝的!”
陈嘉正弯腰查看土豆的长势,闻头也不抬地训道:“君子不在背后议人是非。什么功劳不功劳的,都是虚名罢了,只要是对田庄、对百姓有利之事,谁做都一样。”
陈嘉心态豁达道:“少说多做,咱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见石头仍愤愤不平,陈嘉又道:“再说人家陈愿也没招你惹你,你总对他意见这么大做什么?与人为善方是正道,种善因,方能得善果……”
石头没读过多少书,听师父又要开始讲这些文绉绉的大道理,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连忙举手投降:“师父我懂了!您教训的是,徒儿定当谨记,再也不背后说人了!”
陈嘉也就不多说了,摸着土豆苗眼睛亮亮的:“这次改良,定能提高收成,这是造福社稷之物……”
这些天,谢延已经将田庄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这田庄本是柳氏一族的祖产,与京城荣国公府渊源深厚,这庄上的管事一家是柳氏的旁支,算起来还是沈霜宁的表亲。
沈霜宁......
谢延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
那个知晓他秘密,害他身陷险境,还险些一箭射死他的国公府女娘。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谢延眼底闪过一丝阴狠,他该给沈霜宁送去一份“大礼”才是。
正思忖着,一旁的柳庄主温声道:“陈愿,你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吧,可有想法在江亭县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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