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如玉,是难得的君子。
今日才知竟是自己看走了眼!若不是先前对他太过信任,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对小姐轻薄!
阿蘅又转向萧景渊,说道:“世子,奴婢以性命作担保,小姐跟他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
萧景渊早就看明白了,便应了声:“我知道。”眼睛还带着敌意地盯着裴执。
“阿蘅,还不快回来?”沈霜宁已经站到了门后,催促道。
阿蘅不敢再多留,应了声“来了”,转身就跑,还不忘回头吩咐门房:“快把门关上!”
门“吱呀”一声合上。
阿蘅追上沈霜宁,见她大步走着直线,衣袖翻飞,就知道她已经彻底清醒了。
“小姐,世子他……他会不会因此误会您啊?”阿蘅忧心忡忡地问。
“我方才已经解释了,他若还要误会,我也没办法。”沈霜宁头也不回道:“喝酒误事,以后再也不碰了。”
阿蘅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门外,直到那道窈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国公府大门后,裴执才缓缓收回目光。
掌心的镯子冰凉刺骨,心口闷得发慌。
萧景渊满眼嘲讽地看着他,嘴角轻勾着,心情已然由阴转晴,甚至说得上是畅快。
沈霜宁的态度,就是最好的答案。
“你很得意?”裴执冷冷地看着他。
“我为何不能?”萧景渊笑道,“方才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裴执不语,对萧景渊接下来的话,他连半分听的兴趣都没有。
腰腹的疼痛让他难以维持平静——萧景渊那一脚,让他受了内伤。
萧景渊随手将腰间的长刀归鞘,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裴执苍白的脸。
“以往有些看不透你,今日才知,原来裴少师喜欢犯贱。”
裴执猛然抬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的确不是好东西。”萧景渊坦然道:“可她照样选择了我,好过跟一个成日戴着面具,却不知心有多黑的人在一起。”
裴执被这句话堵得一窒,胸口闷痛更甚。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用军功换圣旨逼她成婚,世间再没有比萧世子更无耻的人了。”
别说国公府不敢违逆皇命,就连暗中想破坏婚事的势力也要忌惮三分。萧景渊这一步棋,分明是将所有退路都堵死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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