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八匹马也拉不回的性子,可同时她也胆小。
就如前上辈子,她倾心于他,便一门心思要嫁他为妻、好好度日;而现在,她只想与他保持距离,更不愿牵扯太深。
萧景渊望着她清冷的侧脸,心头发紧,哑声问道:“我对你好,还有错了吗?”
他没错,只是......她害怕自己会动摇。
这回轮到沈霜宁不大敢看他了。
她走出了凉亭,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提醒道:“世子还是不要陷得太深了,记住自己的承诺便好。”
漠然半晌,萧景渊才应了声“好”。
沈霜宁这便走了。
萧景渊想挽留,抬手时却只触到她发梢的一缕轻丝,那柔软从指缝间悄然滑落,终究是留不住。
于是慢慢攥紧了拳头,眼眶泛红。
阿蘅看着两人不欢而散,不明白明明好好的,怎么又不好了。
她偷眼望向仍立在亭中的世子,只见他肩头微沉,满身落寞,真真是教人心疼。
主子的事,阿蘅不敢过问,连忙收回目光,快步追着沈霜宁去了。
沈霜宁却不知在她走之后,萧景渊咳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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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与国公府定亲的消息如同长翅膀了一般,几乎传遍京城的每个角落,世子那般招摇,连宫里都知道了。
宋惜枝得知这个消息时,正给太子更衣。
这些天,太子都歇在她这里,雷打不动。
而太子妃那边则静悄悄的,宋惜枝的日子过得实在舒心极了。
宫人进门,恭敬道:“启禀太子殿下,燕王府世子跟国公府四小姐定了亲,还送了请帖来。”宫人双手将请帖呈上。
太子接过来看了眼,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诧异。
随即特地扫了眼宋惜枝的表情,却见她一脸淡定,仿佛并不在意的样子。
太子没说什么,随手将请帖放到了一旁,便出了颐和居忙公务去了。
太子一走,宋惜枝才将那张请帖拿起来,捏着请帖的指尖用力到有些发白。
坤宁宫。
康守义有些遗憾道:“没想到那萧景渊动作这般快,看来之前的计划是没法实施了。”
偏殿内静悄悄的,王皇后指尖执着一枚白玉棋子,在棋盘上轻轻起落,竟是自己与自己对弈。
棋盘上黑白交错,局势正酣。
她抬眼瞥了康守义一眼,唇边勾起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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